散々嫌になって でも好きにな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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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王水仙】回甘

原作:假面骑士ZIO

配对:镜中常磐庄吾 x 常磐庄吾

要素:借TV剧镜中魔王设定  存在大量私设和捏造          

预警:oo到没有c  纯属满足个人私欲

如果OK,ready?

 

常磐庄吾生病了。

 

一开始只是简单的嗓子疼,连带着声带和喉管都毛毛得发痒,却也没有任何其他症状。所有人都没发觉,就连庄吾自己都没当回事儿,他天真得以为是秋季天气干燥加上这几天说话太多,便自作主张得每日多加了几杯水。

其实稍微想想就能明白,穷凶极恶的魔王身边哪能有什么说话的人,尽管他嘴上信誓旦旦说着要做至仁至善的魔王,但是那两位来自未来、目前入住于朝九晚五堂的住客并没有把他的誓言当回事儿。

相反,常磐庄吾吞了口口水,还是嗓子疼,像是有一把钝刀切割着脆弱的咽喉,他起身又倒了一杯开水,那个名叫gezi的战士,从未停止过“刺杀”他这个魔王的举动。

就像是今天早晨他睡眼朦胧地下楼,拉开移门还没来得及说上一声早安,一把闪着寒光的餐叉蓦地射了过来,直直插在木质的门框上。他登时睡意全无,后怕地起了一背的冷汗,而始作俑者只是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稳稳拿在手里的餐刀正切着一块烘焙得当的培根。

 

“不早了,时王。”

 

他当然知道不早了,而且事后gezi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盘子里那块被切得七零八落的培根。想到这里,常磐庄吾不禁笑出了声,牵连到嗓子又是一阵刺痛。皱皱眉,年轻的魔王叹了口气,端起茶杯凑到唇边,微烫的开水滚过红肿的咽喉,却没能带走一丝痛意。

 

好像…又严重起来了…

 

直到某日清晨年轻的魔王从床上爬起来又差一点因为头晕目眩而一头栽倒下去,常磐庄吾终于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

他挣扎着摸到床头的闹钟,他今天醒得格外早,比平时起床的点早了将近一个小时,可他根本没有心情再次陷入睡眠。头晕得似乎天地都在旋转,常磐庄吾发誓自己刚刚起身的时候看见了星星,嗓子终于不痛了,可接踵而来的是四肢酸软无力,脑袋里像是塞了一个交响乐队一般嗡嗡得疼。

更无法忽视的是全身上下不正常的热度,他能感受得到裸露在衣衫之外的皮肤滚烫,伸手摸摸自己的额头,魔王了然,那前额热得像是块烧热的铁。

要命,年轻的魔王咬咬牙,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发烧了。他昨天晚上才和gezi与月读商量好战术,来应对这几天不断出现的another rider。用来打败敌人的rider watch已经拿到手,两位来自未来的住客也表示会来帮忙,结果关键时候反倒是主人公出了岔子。

这说出去可能要被gezi打死,瘫倒在床的魔王心急如焚。理智告诉他如果隐瞒病情强制参战等于傻到冒泡的蠢货,说不定还没打起来就因为身体缘故而被迫解除变身:可实话实说他大概率会收到来自自家同伴的“毒打”,常磐庄吾无声地哀嚎着,这简直是把人往绝路上逼。

 

“呵,就这样你还想当魔王?”

 

是他自己的声音。

常磐庄吾一愣,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少年清越的声线被压得低而哑,语气中更是含着一份不加掩饰的轻蔑。这不是他平时说话的习惯,会这么说的只有…年轻的魔王将目光投向床头柜,伸手将摆在其上用来整理仪容的圆镜拿了过来。

果不其然,镜中的“常磐庄吾”正看着自己。完全相同的容貌,面上却带着那位立志要做至仁至善魔王的少年绝对不会出现的轻蔑笑容,微微抬起下颚,“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堆无用的垃圾。

 

“真丢人啊,常磐庄吾。”

“是你啊…”

 

年轻的魔王被无故骂了一句,也不见得生气,他将自己的身体砸进柔软的床铺,双手握住镜子将其举到面前。除了阴沉沉的脸色,镜中的自己看上去倒是一副健康的好模样,不像是原主,常磐庄吾内心暗暗叹了一口气,即使不照镜子他都知道自己的脸定是被高热烧得一片绯红,刘海被汗水打湿,绞成一缕一缕黏在额头上。

的确不像是个魔王的样子,脆弱而狼狈。

 

“你怎么还在啊?不是和我融为一体了嘛…”

 

盯着镜子看了半晌,年轻的魔王捋了一把汗湿的头发,高热导致他的视野都开始不清晰起来,原本就不怎么够用的脑袋更是开始胡思乱想。镜中的我不是在获得zio二阶表盘的时候和自己合为一体了吗,为什么现在还存在…常磐庄吾凑近看看镜子里那张脸,没由来得感受到一阵心安。

毕竟这也是他,是他内心深处好战而冷漠的一面。

 

“我不是说过了吗——”瞥了病重有些傻乎乎的魔王一眼,“常磐庄吾”哼了一声,镜面上涌起颤动的波纹,纵身一跃,镜中的魔王来到了人间。“我就是你,只要你不消失,我就会一直存在。”

 

“这样啊…”

 

人都从镜面里出来了,那么镜子也失去了它的用途,常磐庄吾收回手,让冰凉的镜面贴在自己发热的脸颊上。他是有点烧糊涂了,不然听完另一个自己的回话怎么会生出一种原来自己从来都不是孤单一人的想法。

 

“不过你是在给我看笑话吗,时王——”

 

耳边的床垫下陷,镜中的魔王坐在床沿,看着病中本尊烧得发红的脸颊,他皱皱眉,突然伸手摸了摸魔王的额头。

 

“我把力量交给你,结果你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就算是交差了?”

 

覆在额上的手冰凉,常磐庄吾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他没法反驳,面前的“常磐庄吾”和自己本就是一体,他再是绞紧脑汁想办法辩解,那人也把自己原本的想法知道个一清二楚。年轻的魔王自认理亏,他鼓了鼓脸颊,默默将头扭到另一边。

 

“生病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啊…”

 

将本尊嘟嘟囔囔的抱怨听进耳中,“常磐庄吾”撇撇嘴,他屈起手指敲了敲魔王的脑袋,从鼻腔内哼出不屑的冷笑来。

 

“呵,只有弱者才会辩解,时王。”

 

年轻的魔王一阵气结,他咬咬牙,干脆连带着身体都转向靠墙的一面。明明同位一体,为什么那个镜中的我活蹦乱跳,自己却烧到连床都起不来。不服输的未来魔王内心直犯嘀咕,不过想到生病,常磐庄吾长叹一声,咬着手指唉声叹气。

 

“关键时候掉链子会被骂死吧…”

“你难得有自知之明啊。”

 

掐准时机的冷嘲热讽气得魔王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他翻身从床上坐起来,愤怒的眸光剑一般直逼床边挑眉冷笑的镜中魔王。关键始作俑者丝毫不知悔改,接受到本尊的目光,“常磐庄吾”一笑,伸手扯住魔王身上宽松睡衣的领子,将半个身体从床上提溜起来。

 

“你就打算这个样子出去战斗吗,别逗我笑了,常磐庄吾。”

“我能有什么办法啊…”

 

松开手,年轻的魔王重新摔回床铺,他也没力气再爬起来因为某些幼稚的挑衅和自己打上一架,将头埋进柔软的枕头里,常磐庄吾抱着被子滚作一团。没干劲的模样看得镜中的魔王直皱眉头,他沉默了片刻,冷哼一声后在常磐庄吾疑惑的眸光中化作一道光影冲回镜子中。

 

??所以你就是来看我笑话的吗??

 

对着光滑的镜面眨巴了两下眼睛,反应慢半拍的魔王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还没来得及生气呢,镜面再一次起了波澜,某个不速之客从镜中跃出,与此同时,一个方块状的物体准确无误地砸在了常磐庄吾脸上。

 

“哎呦…!什么东西…?”

 

揉着惨遭暴击的鼻梁,年轻的魔王说不出来的委屈,不过来者丝毫没有留给他抱怨的机会,瘫软的身体被强行拉起靠在床头,手里随即被塞了一个滚烫的物什。

浓重的药味随着氤氲的热气扑来,常磐庄吾低头一看,透明的玻璃杯里盛着深褐色的汤药,中心还残留着因为搅拌而出现的乳白色漩涡。

 

“你…?!”

 

一时之间反应能力通通下线,年轻的魔王转头看向床铺,袭击自己的方形物体真容是一个纸盒子,花了半秒钟时间辨认出这是自家急救箱里常备的退烧药,常磐庄吾捧着玻璃杯看向另一个自己,不出意外得收到了来自镜中魔王嫌弃的目光。

 

“看我干什么,吃药。”

“不是,我…”

“傻了吗,吃药。”

 

介于对方的目光实在太具杀伤力,常磐庄吾赶忙低下头叼住玻璃杯口,他都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害怕,明明自己才是本尊。浓厚而苦涩的药味激得魔王直皱眉头,他余光偷瞟意外发现另一个自己正在打开衣柜的移门。

 

“你干什么…?”

“换衣服。”

 

言简意赅的回答,对方甚至丝毫不避嫌地当着本尊的面脱下身上宽松的浅蓝色睡衣,择了一件浅色的衬衫换上。脱到裤子的时候年轻的魔王实在看不下去了,将头猛地转向另一侧,他的声音不知什么缘故变得结结巴巴的。

 

“你…你换衣服…干…干什么…?!”

 

说话的档口镜中魔王已经系好腰带,将浅灰色的针织外套披在肩上,他看了一眼闹钟,嗯,是平日正常起床的时间了。

 

“今天我去打那个冒牌货,”强行将魔王的头扭过来,“常磐庄吾”哼了一声,“而你,给我留在这里好好喝药。”

 

“!?诶!?”

 

魔王惊讶地张大了嘴,不过还没等他说什么,镜中的自己按住了他的头,将玻璃杯怼到了他嘴边。

 

“感恩戴德吧,时王。”

 

说完,镜中的魔王转身离开,待走到移门门口的时候,本尊咋咋呼呼的声音传到了他耳朵里。

 

“别忘记腰带和表盘…!”

“知道了——”他哼了一声,转头瞥了一眼身后的常磐庄吾,“我不像你,丢三落四的。”

 

说罢,他拉开移门跨了出去,将本尊迟来的恼羞成怒堵在了门背后。

 

所以他真的是自己吗?

对着关严的移门瞪了半天的眼睛,常磐庄吾抓着汗湿的头发无声哀嚎,对方的态度只能用欠扁来形容,自己这个本尊被气得够呛还无力反驳。楼下锅碗瓢盆碰撞发出的叮当声和着嘈杂的交谈声清晰入耳,魔王忠实的家臣说了一半的庆贺词被某个忍无可忍的战士打断,年轻的魔王才后知后觉得发现没有告诉另一个自己要和战友搞好关系以免露馅儿。

啊啊照他这个性格会不会被打啊,常磐庄吾吹着杯口上乳白色的热气,好脾气地忘记了几分钟之前的悲惨经历,他甚至有点担心另一个自己。将药盒打开,魔王捏起小小的胶囊塞入口中,就着深褐色的冲剂一股脑儿吞了下去。

 

好苦——

 

胜似生吞三斤黄连,苦到五官都皱到一块儿去了,年轻的魔王吐了吐舌头,抹了嘴角盯着杯中剩下的半杯液体陷入沉思。

 

镜中的魔王到底给自己喝了什么玩意儿?

 

可能是许久不生病忘了药的味道,可能是长时间的糖分摄入让舌头对苦味的适应能力急剧下降,剩下的半杯药常磐庄吾看得直皱眉头。纤细的指尖敲打着杯壁,他吸了吸鼻子,听着楼下的声响逐渐归于平静,讨伐another rider的大部队轰轰烈烈出了门,余下钟表的滴答声静静回荡在小小的门店中。

 

但是…好像也不赖嘛…

 

年轻的魔王吹了声口哨,端起玻璃杯将剩下的冲剂一饮而尽,苦到鼻子都发酸的同时他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抹着嘴角残留的水渍将杯子放到床头。

 

起码…回味是甜的。

 

 

第二天常磐庄吾下楼的时候发现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不太对劲儿,叔公抱着餐盘有些不知所措,忠实的家臣捧着《逢魔录》一脸“吾家有儿初长成”,年轻的战士举着餐刀就要杀过来,但被一旁的白衣少女死死拉住了手臂。

 

年轻的魔王:???

忠实的家臣:您终于有些魔王的样子了,我的陛下!!

劝架的少女:冷静点,gezi!庄吾你知道你昨天干了什么吗,突然说要做穷凶极恶的魔王什么的…gezi!住手啊!

暴起的战士:月读你别拦着我!果然还是要现在就解决你!时王!!

 

呐呐,所以身负重任的魔王还是不要随意生病比较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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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手就是冷cp中的冷cp(掩面

来打真的是把我混沌邪恶的本性完全激发出来惹(靠

主旨是想写一个关于陪伴的故事结果没想到从开头就开始偏题xxx

算了,我自己爽就行了(渣男发言

不知道该打什么tag,决定乱打(n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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